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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0岁大爷相亲时直言 “性生活需求”大妈干脆回应 :试试也可以

时间:2025-09-16 19:10:1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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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你还真要去?”“去看看,又不掉块肉。”“那要是人家问你图啥呢?”“图个热乎气儿,夜里咳嗽能有个人递杯水。”男人沉默了,过会儿,又闷闷地问:“就为这个?”“不然呢?”

  香樟树的叶子被秋风吹得有些倦了,蔫蔫地挂在枝头,像是一群打盹的麻雀。张大爷从棋盘上抬起头,看了看天色,又看了看手腕上的表,下午三点一刻,不早不晚。他把手里的“车”在棋盘上敲了敲,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动。“不下了,老李,今天有事。”

  对面坐着的老李头正为一步臭棋懊恼,闻言抬起头,眯着眼睛打量张大爷,“哟,什么金贵事儿啊?你这雷打不动的棋瘾今天倒给戒了?”

  张大爷慢条斯理地把象牙棋子一颗颗收进木盒里,没直接回答,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。旁边的老王头凑过来,用胳膊肘捅了捅老李头,“你还不知道?老张要去社区那个……那个鹊桥会!”

  “鹊桥会?”老李头嗓门一下子高了八度,引得旁边几个晒太阳的老头老太太都转过头来。“我说老张,你行啊你!都这把年纪了,还赶时髦?”

  张大爷不理会他们的起哄,把棋盒的铜扣扣好,站起身,拍了拍裤子上的灰。“闲着也是闲着,去溜达溜达。”

  “溜达?我看你是心里长草了吧!”老王头挤眉弄眼,“我可听说了,这次有好几个条件不错的。有个以前是老师的,姓李,听说人长得周正,就是性子有点冷。”

  张大T爷“嗯”了一声,算是听进去了。他没再多话,拎着棋盒,迈开步子往家的方向走。他是个退休工程师,一辈子跟图纸和数据打交道,人也像个精密的仪器,什么事都讲究个规矩和直接。老伴走了五年,屋子里也就冷了五年。

  儿子在外地,一年回不来两次。日子过得像一杯搁凉了的白开水,无色无味。老伙计们劝他找个伴,他起初摆手,觉得麻烦。可夜深人静的时候,屋子里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和血压在血管里流动的声音,那种空落落的感觉,像蚂蚁一样,慢慢啃噬着人的骨头。

  他想,是该找个人了,一个能说话,能搭伙吃饭,能在他起夜的时候帮他开一下床头灯的人。至于浪不浪漫,他不懂,他只想要点实在的。

  同一时间,在隔壁小区一栋楼的五层,李大妈正在给窗台上的那盆君子兰浇水。水珠顺着肥厚的叶片滚下来,像断了线的珍珠。女儿林在沙发上,一边削苹果,一边絮絮叨叨。

  “妈,社区那个活动,我给你报名了啊。下午四点,就在老年活动中心,我一会儿送你过去。”

  李大妈浇水的手顿了一下,回头看了女儿一眼,“你说你这孩子,瞎折腾什么。我都快六十的人了,还去相什么亲,让人笑话。”

  “这有什么好笑话的?”林静把削好的苹果切成小块,插上牙签,递到李大妈嘴边,“现在都什么年代了。我跟你女婿忙,不能天天陪着你,你一个人在家我们也不放心。找个叔叔作伴,互相有个照应,多好。”

  李大妈没接苹果,转身用毛巾擦了擦手。“我一个人挺好的,看看书,养养花,清净。”

  “清净是清净,也冷清啊。”林静把果盘放在桌上,走过去挽住李大妈的胳膊,“妈,你就去看看,当是去认识个新朋友。成不成都没关系,就当是去完成我交代的任务,行不行?”

  李大妈看着女儿一脸央求的样子,心里叹了口气。丈夫走了三年,她一直住在女儿家。半年前女儿结了婚,小两口买了新房,她就主动搬回了这套老房子。

  女儿孝顺,隔三差五就回来看她,但她知道,女儿有女儿的生活。她一个退休教师,以前迎来送往都是学生,热闹惯了。

  现在这屋子太空,白天还好,一到晚上,连翻书的声音都显得格外响。她嘴上说着不要,心里其实也动摇过。或许,女儿说得对,去看看也好。

  “要去我自己去,不用你送。多大的人了,还要家长领着。”李大妈终于松了口。

  李大妈“嗯”了一声,目光又落回那盆君子兰上。叶子还是有点发黄,也不知道是水多了,还是土不对。

  社区老年活动中心里算不上热闹,稀稀拉拉坐了二十来号人,岁数都在五十五到七十之间。空气里飘着一股风油精和旧衣服混合的味道。张大爷一进去,就觉得有点闷。他不喜欢这种场合,每个人脸上都挂着一种既期待又拘谨的表情,像是在菜市场挑拣打折的蔬菜。

  他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,目光在人群里扫了一圈。大多是些面熟的街坊,三三两两地凑在一起说着话。他的目光很快就停住了,落在角落的一个女人身上。

  那女人穿着一件浅灰色的开衫,正低头看一本书,侧脸的轮廓很柔和,鼻梁上架着一副老花镜,整个人安安静静地坐在那儿,跟周围嘈杂的环境格格不入。张大爷心里一动,这大概就是老王头说的那个李老师了。

  李大妈从书里抬起头,扶了扶眼镜,看清来人是个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的男人,穿着一身干净的中山装,便礼貌地点了点头。“随便看看,一本讲园艺的旧杂志。”

  两人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地聊了起来。从养花聊到看书,又从看书聊到以前的工作。张大爷发现,这个李大妈说话温声细语,但很有条理,不绕弯子,跟他很投脾气。他想问问她,对往后的日子有什么打算,想找个什么样的伴儿。

  “我告诉你,跟我过可以,但不能跟我儿子儿媳住一块儿!我受不了那份闲气!”一个声音洪亮的大妈拍着桌子喊道。

  “不住一块儿怎么互相照顾?我儿子说了,必须住一起,他才放心!”一个戴着鸭舌帽的大爷也不甘示弱。

  争吵声像一块石头投进平静的水面,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。社区的工作人员赶紧上前劝解。张大爷也站起来,过去帮着说了两句,“都是为了过日子,有话好好说,别伤了和气。”

  等他把那对快要打起来的老人安抚下来,再回头时,却发现李大妈的位置上已经空了。他四下张望,看见李大妈正被另一个穿着夹克衫的男人叫到活动室的另一头,两人正低声说着什么。

  张大爷站在原地,手还保持着劝架时抬起的样子,过了一会儿,才慢慢放了下来。他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,像是刚点着的一根火柴,还没等看清亮光,就被一阵风给吹灭了。他没再回座位,转身走出了活动中心。秋天的风一吹,刚才那股子闷气倒是散了不少。

  第二天下午,张大爷照例去小区公园散步。说是散步,其实是想去棋盘那边看看。他刚走到公园中心那片小广场,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蹲在花坛边上,仔细地摆弄着一丛月季。是李大妈。

  李大妈听到声音,站起身来,回头看见是张大爷,也有些意外。“张大哥,这么巧。我就住隔壁那个院。”

  李大妈没有拒绝。两人在公园的长椅上并排坐下。隔着不远,就是张大爷平时下棋的石桌。

  “我喜欢下棋,杀一盘能坐一下午。”张大爷指了指那边,“改天你要是得空,可以过来看看,挺有意思的。”

  两人又聊了聊各自的退休生活。张大爷说自己每天几点起床,几点散步,几点吃饭,像一张排得满满当当的作息表。李大妈说自己喜欢安静,看看书,听听收音机里的评弹。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们身上,暖洋洋的。

  临分开时,张大爷又提起了那丛月季。“我看你那花,不像是水的问题,可能是生了虫,或是土里缺肥。这样吧,我以前也瞎琢磨过这个,明天我去你家帮你看看?”

  李大妈犹豫了一下。请一个刚认识两天的男人到家里去,似乎有些太快了。但看着张大爷一脸坦诚的样子,她又觉得拒绝了不太好。

  第二天上午,张大爷准时按响了李大妈家的门铃。他手里提着一个小塑料袋,里面装着一小瓶药水和一包花肥。

  李大妈的家收拾得一尘不染,空气里有股淡淡的书卷气和花草香。张大爷换了鞋,也没客套,直接走到阳台,蹲下身仔细查看那盆出了问题的月季。他用手捻了捻叶子,又扒开表面的土看了看根系,动作很专业。

  “是生了红蜘蛛了,得打点药。土也有点板结,回头我帮你换换土。”张大爷站起身,对李大妈说。

  他一边说着,一边把带来的药水兑好,装进一个小喷壶里,细细地喷洒在叶子的正反面。李大妈站在一旁看着,递毛巾,递清水,像个助手。

  “以前在厂里搞技术,就喜欢琢磨这些东西的原理,一通百通。”张大爷一边干活一边回答。

  弄完花,已经快到午饭时间了。李大妈觉得过意不去,非要留张大爷在家吃顿便饭。张大爷推辞了两句,也就答应了。

  饭菜很简单,两菜一汤,但味道很好。两人正吃着,李大妈的手机响了。是女儿林静打来的。

  “你这孩子,问那么清楚干什么。”李大妈有些不悦,“就是那个张大爷,人挺好的,是个工程师,懂养花。”

  “妈!”女儿的声调高了起来,“你可长点心吧!这才认识几天啊就领家里去了?现在骗子多,特别是专门骗你们这些单身老人的!他跟你说什么了?没问你钱的事吧?”

  “没有!人家不是那样的人!”李大妈又急又气,还得压着火,“你别瞎操心了,我有分寸。先不说了,挂了。”

  她匆匆挂了电话,脸上有点挂不住,对着张大爷歉意地笑了笑,“我女儿,瞎担心。”

  张大爷放下筷子,用餐巾纸擦了擦嘴。“没事,我理解。儿女嘛,都是关心父母。”

  话是这么说,但气氛到底还是有点尴尬。这顿饭的后半段,两人都有些沉默。张大爷心里也在打鼓,听这意思,李大妈的女儿似乎对他们来往有意见。这要是以后真想在一起过日子,女儿这关,怕是不好过。

  吃完饭,张大爷就起身告辞了。李大妈把他送到门口,张大爷回头说:“那花,过两天我再来看看。要是土不行,我带工具来给你换了。”

  又过了几天,张大爷没再提去家里看花的事,而是打电话约李大妈出来坐坐。这次他选的地方,是公园附近一家新开的茶馆,环境很安静,人也不多。

  两人要了一壶龙井,茶香袅袅。一开始,聊的还是些家长里短,天气变化,菜价涨落。张大爷几次端起茶杯,又放下,像是有话要说,却又不知从何说起。

  张大爷被她这么一问,反倒觉得没那么难开口了。他把身子坐直了,双手放在膝盖上,深吸了一口气,像是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。他抬起头,目光直视着李大妈的眼睛,一字一句,说得清晰而坦诚。

  “李大妈,咱们认识的时间不长,但我觉得,跟你相处得很愉快。你是个明白人,我也不想跟你绕弯子。”

  茶馆里很安静,只有古筝曲在低低地流淌。李大妈没有说话,只是静静地看着他,等他继续说下去。

  张大爷停顿了一下,似乎在组织语言,然后他接着说:“我想找个伴,踏踏实实过日子。我年纪虽然大了,六十了,但我觉得,老年人也有正常的情感和生理需求。这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。”

  他说到这里,又停了下来,观察着李大妈的反应。李大妈的表情很平静,看不出喜怒。

  张大爷心一横,索性把话说透了:“我想知道,你对‘性生活需求’这件事,是怎么看的?我不想因为这个问题,在以后的相处中产生矛盾。要是咱们在这件事上想法不一样,那……那也早点说开的好,免得耽误大家。”

  话说完了。张大爷感觉自己的后背都有些发僵,手心里也冒出了细汗。他活了六十年,第一次跟一个女人,还是一个认识没多久的女人,谈论这样的话题。他不知道李大妈会怎么想他,会不会觉得他是个为老不尊的流氓,会不会一生气就端起茶杯泼他一脸,然后拂袖而去。

  李大妈端起面前的青瓷茶杯,送到嘴边,轻轻呷了一口。她的动作不紧不慢,没有丝毫的慌乱。然后,她把茶杯稳稳地放回桌上,发出“嗒”的一声轻响。

  她抬起眼,迎上张大爷紧张的目光,脸上没有惊讶,没有羞恼,甚至连一丝波澜都没有。她很平静地看着他,嘴角甚至还微微向上牵动了一下。

  然后,她说了五个字,像一声惊雷,在张大爷的脑子里炸开。他顿时愣住了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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